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她拒绝让自己深入思考这个问题，刷刷几下，麻利的收拾好东西，提起运动包离去。

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“申儿，你们聊……”她尴尬的抿唇，快步离去。

果然，她挑选的两套婚纱，被人毁得很彻底。

“救命，救命！”男人疼得大喊。

“你可能要退一份了。”他说。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从门边探出脑袋小声叫道：“你快进来躲一躲，我们离开这片海域，躲开他们就行了。”

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？

把气氛闹得太僵，对她留下来不利。

司俊风皱着眉，也很懵的样子，“她突然跳出来这样，我也被吓了一跳。”

她眼角挑着讥笑：“你不去找一找你的小女朋友？指不定躲哪儿哭呢。”

“随你怎么说，”男人说道：“但我警告你，一旦你摆不平祁雪纯和祁家，我就会让程申儿承受本该你承受的惩罚。”

他对她真正的心动，就是在这一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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